一眼,粗声粗气地说道,“快起来,咱们立刻离开这儿!”
我好像失魂一样,战战兢兢爬起,脸上肌肉在不停地抽筋,“杀人了,怎么办?”
黑狗不耐烦道,“你杀的不是人,是转化者。”
我苦丧着脸说,那特么不一样吗?转化者也是人变的!
杀人犯法,这套理论早已根植在我心里,此刻望着倒地无法动弹的麻脸老头,我整个人都惊悚到发抖。
看向我这副窝囊相,黑狗有些气得想笑,匆忙推了我一把说,“杀个瘠薄人,有什么大不了的?赶紧走!”
讲完,他不顾我的反应,抓着我匆匆跑出那栋烂尾楼。
我一路惊魂未定,感觉好似做梦一样,直到重新坐回了那辆面包车,手脚仍旧在不自觉地打着摆子。
黑狗并不搭理我,十分娴熟地发动面包车,匆匆驾车逃离。
我见他一直把面包车朝城区方向开,赶紧定了定神,一脸惶恐道,“狗哥,你这……不会是打算带我去派出所投案吧?”
他怔了一下,感觉有些好笑,扭过头来看我,然后摇头叹了口气,“林峰,打从你决定出发那一刻开始,我就叮嘱过你的,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?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