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挂完电话,我将这小狐媚子带回房间,让她好好休息,自己则出门打听起了哪里有老槐树。
市区虽然有不少树木和花草,但却找不到一棵槐树,上了年份的槐树我在城区逛了大半天,都没寻找到符合要求的东西,
我倍感焦虑,无意间路过一条马路,正心事重重地过斑马线,却听到身后仿佛有人,在叫我的名字。
等我回头一看,竟发现人群中有一张温润的脸,正坐在花坛边上,晗笑着望向我。
陈玄一?
我眼前一亮,心说好巧,赶紧从斑马线退回去,一通小跑来到他身边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他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容,对我拱手说,“上次一别,辗转半个月有余,我游街蹿巷,以算卦为生,想要凑齐盘缠,去北方转一转,真巧居然又遇上你了。”
我笑了笑,说是啊,咱俩的确很有缘分。
这时候我才注意到,陈玄一脚下还摆着一副卦摊,于是笑嘻嘻地打趣道,“你出门在外,只靠算卦凑路费,收成怎么样?”
他讪讪一笑,摆手说不怎么样。城市中算卦的不少,可自己毕竟太年轻,又没有鸡皮鹤发的长相,在这里摆摊两日,竟然无一人问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