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伤痕。
王队痛心于手下的惨死,站在洞口一阵叫骂,嚷嚷着要放火烧洞,但最终也只能是说说而已。
这一带雨林茂密,放火只会引发一场新的灾难,继而危机到山下的农户。其次洞中环境复杂,也不能用浓烟将那些鬼面猿熏出来,王队长与孙队商议半天,拿不出什么方案,只好叹了口气,命令战士们去山脚下扛水泥,将这洞子彻底地封锁起来。
处理伤口期间,我把自己在洞中经过大致交代了一遍,当然,我刻意隐瞒了彩鳞身为狐妖的身份,只说这女孩是我在洞中捡到的,孙队不疑有他,问我伤得重不重,要不要赶紧去医院。
我摇头,指了指躺在我怀中、一直假装昏迷不说话的彩鳞,“她的情况比较糟糕,还是先把这女孩送走吧。”
孙队急忙点头,“行,你先跟王杰他们下山,剩下的我们来善后,这小女孩也不知道是谁家的,唉,怎么就落进山洞里了……”
我生怕给他看出端倪,也不说话,找了件军大衣,将彩鳞裹上,扛在肩头上便走,王杰带了几个警察护送我下山,途中打听起了一些细节,都被我搪塞过去。
我只是告诉王杰,之前进山的驴友团,怕是全部遭到了鬼面猿的毒手,祭坛上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