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,要么就是过失杀人罪,毕竟他随身带的刀子上,有其中一个被害人的血迹,而且那人的伤痕也和刀口吻合。”
听他这么说,我心里有些发沉,人一倒霉,什么祸事都跟着来,其实我心里很清楚,即便这位马向导拿刀捅过被害者,也多半是在被人迷惑了意识,思维不清的状态下完成了,以这种理由定罪,未免不公平。
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,孙队又笑了笑,说你要是肯帮忙,把这事调查清楚,他可能就不会入罪了。
我叹气,说明明是你们的警方的责任,干嘛什么活都朝我身上揽?接着,我又问起了孙队下一步的打算,如果这件事的源头,果真是山精作祟,那普通的警察队伍就不够用了,至少得上点重火力啥的,这些东西,刑警队未必能拿得出来,只能抽调最专业的武警部队。
孙队一时间还拿不定主意,揉了揉鼻子,问我山精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?我苦笑,说怎么讲呢,不同的动物成了气候,能力大小也不太相同,有的只能迷惑人的心智,但比较厉害点的,就算拿着枪炮也未必搞得定。
话说到这儿,我指了指站在走廊外面一言不发的王杰,说你可以问他,半个月前,我们在山里抓捕那头野猪精的时候,到底是个什么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