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又蹲了下去。
刚才只顾着拼命,注意力不在伤口上,这会儿心态一放松,顿觉胸口处疼得受不了,宛如要裂开了一般。风黎替我做了检查,拍着我的肩说道,“无妨,也就是肋骨断了两根,并未触及内脏,休息一两个月就行了。”
我哎哟了几声,提醒他清点,又喘着粗气说,“你有什么办法追到他?”
风黎挑了下眉头,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玩味眼神,说当然了,刚才交手的时候,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记号,只要着记号不被抹除掉,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,我也能追踪到他,而且,我是故意放这老东西逃跑的。
我一脸不解,忙问为什么?风黎轻轻拍打额头,露出一张写满了无奈的脸,说林峰你蠢不蠢啊,李雪的二姐还在这老东西手上呢,现在抓了他,万一人家来个抵死不认账,说什么也不肯讲出把人藏在了哪儿,那我们不白忙活了吗?
我指了指脚下的楼层,说王平安不就住这儿吗?还能把人藏到哪儿去?
风黎摇头说,“刚才,你和王平安搏斗的时候,我已经趁机潜入他家中找过了,没有感应到任何活人的气息,说明王平安掳走李雪的二姐后,并没有把人藏在这栋楼里,老说话狡兔三窟,兔子从来都不止一个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