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刀刃恰好砍在他耳后的软骨上,刀锋入肉很深,直接劈坏了他的头颅骨,往肉里扎进了两寸。
董宝半只耳朵被我削下来,那刀身还嵌在他脸上,鲜血横流不止。
剧痛下的董宝,立刻挥拳要我砸我,不过他左臂已经与昨晚被子弹打穿,右手也被刚才不知道从哪儿射来的银光扎透,加上后脑勺挨了一刀,身体重心立刻就有些不稳,没等拳头砸在我身上,身体便是一个侧翻,扑腾一声跌倒。
我死死抓着刀柄,踉跄着爬起来,心中一团暴戾的火焰在疯狂燃烧着,试图将杀猪刀从他脸上拔出来,董宝则凄厉地叫喊声,同时伸出双手,死死抓着刀身,不让我拔刀。
乍历生死考验,我整个人的怒火都被点燃了,情绪无比的狂躁,连续试了两次,都没办法将杀猪刀拔起来,立刻破口大骂,同时将力量集中于脚步,狠狠对准他胸口踩踏下去。
草、草草……
我一边踩,一边怒骂,董宝脸上的伤痕逐渐扩大,流了一地的血,挣扎频率逐渐减小,因为失血过多,已经无力再躲开我的踩踏,终于倒地不支,嘴里发出虚弱的“哼哼”。
我无法形容自己有多愤怒,当时眼珠子都红了,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怒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