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!”
说完,孙队如释重负,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。
而我则拍手起身,对还在打电话的孙队说,“怎么锁定嫌疑人,这件事得靠警方自己去查,动手的时候叫上我就行了。”
孙队挂断电话,拉着我的手,一个劲地道谢,说这件案子实在太恶劣了,上面催得又紧,忙得他双脚直跳,得亏能得到我这个奇人异士的点拨,要不然,他可能直到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。
我感觉这老小子自从发现我能下咒之后,对我的态度就有点巴结了,只是笑笑,不说话。
当晚,孙队继续留在殡仪馆,查监控、锁定嫌疑人车辆,而我则打车返回到了住的地方。
返回田叔家中,天色已经很晚,我洗完澡,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,回想之前遭遇的袭击,脊梁骨上还一阵阵地发冷。
哥们这回似乎有点托大了,早知道事情这么麻烦,本来不应该答应孙队,把自己卷进来的。
八月间,正是最炎热的季节,我躺在床上,翻来翻去地想着事情,心情有点乱糟糟的,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睡觉。
这一觉睡了不知道多久,迷迷糊糊的,我感觉背后有些冷,不晓得从哪里刮来一股风,掀得窗台晃动,连天花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