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,忙不迭地爬起来,顾不上整理同事的尸体,匆匆领着我跑向值班室后面。
我俩尥蹶子狂奔,不一会儿,便来到了殡仪馆地下一层,走在这个专门用来停放尸体的地方,我心中渐感低沉,总觉得这太平间灯光森冷,空气中莫名散发诡异的气味。
其实我对气息的感知能力还不是太敏感,无法分别空气中那种诡异的味道,究竟是太平间本就有之,还是某种异端出现之后的残留,只是隐隐觉得,心里不是太舒服。
继续沿着停尸的走廊行走,十几秒后,孙队带我拐进了一个早已洞开的房间。
果然,当我们一起步入房间后,只看见一具被人强行掀开的冰棺,而冰棺下面的本该摆放着的疑凶尸体,却是早已不翼而飞了。
“有人盗尸!”孙队脚下打了个趔趄,本能地用手扶着我的肩,语调怪吓人地说,“难道刚才那家伙之所以吓唬我们,就是为了让我们待在值班室不出来,好趁机让他的同伙搬运死尸?”
我说的确有这种可能,但最好不要这么早下定义。
说完,我指了指被掀开的冰棺盖子,对孙队说道,“看见棺盖下面的抓痕了吗?”
他咽了口唾沫,点点头说看见了,又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