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车两个小时,我们返回了麻江县,我担心田叔的伤势,问他要不要上医院,田叔无所谓地摆摆手,说这点伤口,还不至于。
他是军人出生,身子骨硬得好似铁汉,我没有再坚持,在他的指引下,驱车进入了县郊的一栋老宅。
这栋老宅是田叔祖辈传下来的,这些年他一直在外跑任务,很少有回家的机会,所以家中陈设十分古旧,满院子都是灰。
我赶着给自己熬药喝,便在田叔家暂时住下来,取出二叔给的药方,准备按方抓药。
可打开药方一看,我又傻眼了。
二叔开的药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,什么黑狗骨,老猫的下宫血,朱砂、老鹰骨灰、牛黄,褐胆之类的物件,大部分我连听都没听说过。
我找到田叔,问他怎么看这个药方?田叔打了个哈哈,说他根本不懂药理,不过我二叔亲手开的药方,想来是不会有错,让我按照方子去抓就行了。
我满脸发苦,第一次来到麻江县,也不晓得哪里能抓到这些药,便央求田叔陪我一起出门。
田叔当时答应得好好的,可转过身,却接到一个电话。
他对着电话那头“嗯”了几声,撂下手机,十分歉疚地看着我说,“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