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下针速度极快,我根本感受不到啥痛苦,其次每下一针,二叔口中都会念念有词,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,几次睁眼看他,都被二叔那狰狞的脸色吓得把眼睛重新闭上。
不知道他究竟扎了几针,等二叔不再念咒的时候,我才敢把眼睛睁开,感觉自己特像个刺猬,而二叔则慢悠悠地站起来,咬破中指,在我额头上画着什么,一套操作下来,已经累得大汗淋漓。
可二叔没有休息,很快又取出一根红线,将绳结套牢,绑在我胸口上,轰向的另一头则系住了他自己。
随后,二叔在我身边坐下来,缓缓地伸出右手,搭向我的脑门,语气无比凝重,
“别怕,这关,二叔陪你一起闯,闯得过,你就能活:闯不过,黄泉路上二叔陪着你!”
“嗯!”我在二叔眼中读到了认真,虽然脑子里依旧恍惚,可还是咬着牙,重重点了下头。
“唉!”
可能是觉得我窝囊,二叔张了张嘴,只是叹气,随即便闭上双眼,发出抑扬顿挫的浅浅吟唱,脸上的肌肉也伴随着吟唱的传递,很有规律地跳动着。
我不敢闭眼,害怕一觉睡去就醒不来了,就一直盯着二叔的脸看。
不多时,原本绑在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