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端起茶杯,一饮而尽。
杜猛算是放心了些,茶杯里,他也加了点料。果不其然,几分钟后,习山的脸发红,整个人都有点晕,他站起身,想要走,可身子还没站直,就颓然倒在了沙发上。
蒲寿构看得目瞪口呆,不知所措,杜猛下令:“阿狗,把习山拖到地下室去!”
蒲寿构只愣了一下,便听话地照办了。他力气很大,扛起瘫软地习山就下了楼,讲习山放在地下室地沙发上,刚要离开,杜猛叫住了他。
“你留下来,一起玩他!”杜猛说道。
“啊?我是奴,并且我……阳痿,硬不起来,没法玩啊!”蒲寿构为难地说。
“是不想玩,还是不能玩?”杜猛质问道。
“我……主人让奴干什么,奴就干什么,可是,这件事,奴实在有心无力啊!”蒲寿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习山,眼睛里闪过一丝欲望。
“我有工具,你戴上,就能把他干了!”杜猛神秘一笑,他让赵龙取出了一根假阳具,这个阳具连在一个叁角皮裤上,黑色的阳具配上黑色皮裤,有了种邪恶的欲望。
蒲寿构按照杜猛的要求,脱光了衣服,穿上了这个皮裤,一根黑色的巨大阳具在他裆前挺立着,就像一根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