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就关门了。”
在北京,只有一半的学生住在学校,但是食堂放学后就关了。陈更借着哲学社分配到的经费,和同学打着活动的旗号也解决了不少晚餐;有时晚上社团或同楼层宿舍的同学会聚餐,她又借此机会把国贸附近的餐厅吃了七七八八。
陈更很配合地回应了一下他的玩笑,两个人往林荫道的深处走。快走到尽头,她指给王应呈看遮掩在树冠后的一抹青灰色,“那是高叁教学楼,只有十几个班。里面设施最先进,甚至还有厕纸和智能马桶盖。” 她又哀叹一声,“我还没享受到就走了,真遗憾。”
等他们踱步到高叁楼的大门前,里面不同寻常地有些喧闹声。陈更记得,要么是考完月考后搬桌子的吱呀声,要么就是熙熙攘攘地对答案,收拾书包和谈笑的声音。
想到之前的不好回忆,陈更如同缩头乌龟,想要早早离开。只是看到王应呈还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,陈更几乎要认为他也想体验一下高叁是个什么样感觉了。
“教学楼后还有一个湖,要不要去那里看看?比这有意思多了。”她提议道。
王应呈轻声说好,只是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。陈更忍不住问他怎么了,王应呈也只是摇了摇头,说,“我好像很少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