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沉默。
“宁夕呀,你记得她吗?” 余微恨铁不成钢,“我们初叁在第一培优班见过面,她坐我俩后面。这么特别的名字,我一下就记起来了。”
陈更努力回忆,也只能想起的确有这么个人在自己记忆里出现过。宁夕在第一培优班待过几个月,那时每周二晚上在实验楼的小教室上课,她坐在陈更和余微的后面。
培优班是选修制,虽说只能前一百的去听,但陈更后来不想从六楼爬上爬下去上课,也没有再去了。在她仅有的印象里,宁夕的确是一位有着黑直长发的窈窕淑女,和她与余微在学校理发屋大妈那里随便剪短的造型不是一个画风。
宁夕很会搭配,而她只会每天穿阿迪达斯和耐克,偶尔有一两条妈妈从衣恋买的裙子。因为崇尚节俭的父母不给零花钱,囊中羞涩的她更没有机会捣鼓自己。转学之后,父母忽然对她的管制反而放松了,她从温饱直奔小康,从每日不变的运动套装直接跃到Max Mara的副线。
徐行看见她的变化,会怎么想呢?她揣度着。女为悦己者容——即使她已经竭力摆脱父权制下的男性凝视, 在感情里还是难以转身。
第一培优班好几个陈更班上的同学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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