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的SAT一下子把分数拉得那么高。好多人因为那次做过重复的考题就首战告捷,而我们这些没有那么幸运的还得面临更严峻的curve和更inftion的分数。”
(*SAT考试成绩会根据每场考试的难度来调整成绩,curve严格即是两场考试错题一样的情况下扣分更多)
忧心忡忡的赵文欣简直就是一年前的她自己。陈更想道。T大和P大是绝大多数学子向往的地方,陈更自己也是如此。然而,即使现在不再单一论分数定学校,互相攀比的心还是躁动着。
她几乎从不和周围人聊标化考试。王应呈九年级的时候已经考了114分,还去过Andover的夏校,陈更不会自讨没趣地和他聊成绩。哲学社另一个社长张晋之也是一号人物,去年开学考了116分就潇洒结束战斗。
于是在相熟的几个同学里,也只有她和赵文欣两人还能相互安慰。陈更曾经问王应呈在哪里补习的托福,他却早已记不起补习老师的名字,“那是好久之前申请美高时候的事了。”
好久之前。
平行世界里的陈更做着那个埋头写题的少女,那个时间线里还有徐行和他们之间的鸡毛蒜皮。王应呈和她的生活遥远地平行着,好像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