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准也是被社会文化与生活的背景所建构的。成绩好,长得好,一般的喜欢不都是这样吗?”
黑夜下的操场沐浴下暖黄的灯光下,有几个男孩在踢球。她看着那些人的脸,有些出神,虽然她并不能看清楚。她好像看到了汗水从徐行的脸庞滴下,然后缓缓地说,“甚至连脸好看的标准,也是被文化所建构,然后又内化于自身的。我觉得好失望。”
她终于把困扰了她很多年的话说出来了,连余微都没有告诉过的话。这一点上,陈更固执地认为,是因为洒脱的余微无法理解她,可是凭什么王应呈会懂得她的疑惑呢?
“有时候并不需要把事情看得太清楚,” 王应呈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好像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,低沉又渺远,“你说理论背后的故事很动人,我觉得那些理论本身也很动人。”
去体验,去感受,去见证每一个份情感的发生。因为某种迷恋而理想化一个人并不是一个贬义的论断,只在于的人如何去看它。陈更低下头,腿一晃一晃,“我们去外面操场逛逛吧。”
“好啊”,王应呈站起来,把聚在一起的几张桌子分开。
学校的操场很大,是400米的标准跑道,他们并排走在最外圈。在B校,晚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