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父权制的方式呢。”
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性癖与爱欲,陈更正在尝试用这样的方法找回对自己欲望的控制权。嘴里的饭也食之无味了起来,这种越界的效果超乎了她的想象—— 无论是告诉余微她还喜欢徐行,她考过一百名,还是她坦白自己对性欲的好奇,这都能让她感到无比踏实。不是用拙劣的演技操着诙谐地口吻去言说那些 “不可描述”的事物,而是坦诚地、一字一句地诉说。
自我表达是找回主体性的一种方式,陈更想。
晚饭后的他们又回无人问津的教室。陈更越来越觉得这里像是她在北京的庇护所,而图书馆四楼的窗边是她的秘密乐园。好像外面的世界已经和她无关了似的,她和外界的联系除了每周和余微通电话就是和父母视频,再加上周末的聚餐。
那种不真实感在此刻又充满了她的大脑。她把椅子拖开,问王应呈,”这是我们第几次来这里了?”
王应呈说他已经记不清。下午来这个破教室写作业成了她的daily routine,没迭好的书还是像一个小山一样没过她的脑袋,埋在里面好像就会做一个甜美的梦。
她回忆起第一次来哲学社活动室的时候,那是这间有些寒酸的教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