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宣传网页,然后决定那么做了。
公开课最后总是以纪录片结束,王应呈的课也不例外。他调试好投影仪后走下讲台,坐到陈更旁边。
“你想申请什么专业啊?” 陈更忽然有些好奇,她压低声音悄悄地问。“虽然我是哲学社的,但我想申请政治学,本科毕业之后考法学院。”
“我还是读哲学。” 王应呈说。“ 陈更,你真的很特别。你总是知道自己每一步应该怎么走。我虽然知道想读什么,却没想过以后应该做什么。”
他当然不知道。
经历过坎坷的人才知道规划未来、努力落实有多重要,陈更默默腹诽,一路顺利的王应呈不会理解她为什么想读法学院,为什么想去Wachtell (美国排名第一的律所) 工作。
也许让他一辈子研究拉康、朱迪斯巴特勒又或者福柯他也不介意,他还不知道在北美找教职是多困难的事。这种源自于幸运的无知有时令人嫉妒,却无法让她讨厌王应呈。
他充满赤子之心的天真让陈更有些动容,她安慰道,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。有人适合提前规划好,有人适合边走边摸索。”
陈更把桌子上的福柯讲义装进书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