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好像斑驳的墙面上可以出现他的脸。陈更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关于他的点滴,想要拼凑起来,似乎这样就能知道他会怎么想似的。
“你好笨,鸡蛋都不会煎。” 他可能会这么说,然后把炸得有些泛黑的蛋吃完,即使并不好吃。
可他并没有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过话啊,陈更有些郁闷。她翻了个身,闭上了眼睛。本来在天花板上有些看不清楚的面容闭上眼后更模糊了,可那张脸就像是粘了胶水似地粘在她的脑海里,甩也甩不掉。
干嘛去想一个已经和自己未来无关的人。陈更告诫自己。
可就是忍不住啊。
有些气馁地、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抓抓头发,陈更找了一节数学课的音频来听—— 毕竟之前她一听老师上课就困的。
老师抑扬顿挫地声音并没有刺激陈更的神经,那些长长的题干和不知所云的答案很有效果,即使她现在已经不用学高考数学,但也成功地让她睡着了。
做梦是每天陈更最期待的事。睡眠代表着一天的结束,而在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,她才能毫无顾忌地去回忆。白天的她是另一个世界的她,为SAT长长的焦虑,背美国历史背得昏天黑地,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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