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件事。」
「没错。而且你也做得很好。这是最后的实习,为了不要太骄纵,你得学会以底层的角度思考。」
「是。」
他走到窗边,看起来有点做作地用手指撑开百叶窗的缝隙,让光线透进室内。
「父亲大人,请问你到底在做什么?」
「房间太暗了。抱歉,我继续说。这是同意你过去实习的契约书,带着这张纸过去就好。」
她收下那张让她开始堕落的开端。
原本只是不喜欢自己动手就偶尔会交给别人做的轻微症状,个性也恭敬到让人敬佩,做事的态度更是认真。
然而,到了他家,因为只有他一个人,用到的房间不多,工作跟着减少,也不是每天工作。
她一开始是这样:
「请问还要需要做的事吗?」
「主人,这样可以吗?」
「我会满足您的要求的。」
之后:
「没有事要做?那我休息了。」
「这样就好了吧,差不多就好。」
「这不是女僕该负责的,我没必要为你做。」
她拿着契约到了他家,在接待室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