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实地承认,至少还算有羞耻心,没有否认。
我收下他拿给我的炸薯条(放在纸袋里,有附牙籤,梅粉口味)后,在略带尷尬的气氛中吃起来。
纸袋里还装了好几串猪肉串,我满意地随便拿了一串来吃。
嗯…肉汁很多,外酥内软的口感不错,但是酱汁太多,要用薯条缓和一下。
如果不是全裸,而且不是在旅馆床上,我会更开心。
跟他待久了,好像就不太会在意这种事,因为他的目光明显表示「我觉得可以,这很正常。」
话说回来,他难道连聊天也不会啊,我跟他没有(乱跟他也没有)共同话题,聊起来的状况少到我不记得,我们之间的对话根本就是有问题就问,疑问解决就沉默。
日常的间聊出现过吗?我產生了这个疑问。
没有,几乎没有,他把各种需求都处理得好好的,家事是他在做,饭也是他买的,除了提一点意见之外,我跟乱对他的贡献好像只有给了身心方面的稳定要素。
这样真的没问题?我觉得自己做的事太少,不,让他精神没问题够重要了吧。
于是思考又跳回没话题这一点。
「晨,我跟你,是不是没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