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眼后,我重新掌控身体,带着觉悟,准备去挑战他的沮丧。
「嗯,我可以的。」
她恢復意识,急着想看他在哪里。
但是她因此忽略了乱可能没睡的可能性。
其实乱刚才的确没睡,衣服一件比一件羞耻,还被他摸,而且蹭得那么用力,想无视也很难。
因此,她在他停下的时候拿出扇子搧风,想降下身体的热度和假装自己不在意。
理离开后,她还庆幸了一下没被理发现,低声说了一句:好险啊,幸好她没多问。
至于醒来的理,一张开眼睛就看到晨夜,更正,是变态。
她看着他灰暗的双眼,同时发现自己咬着一根巧克力棒,几乎全身趴在他身上。
双手撑在床上,双脚缠着他的腰的理,除了胸口以上的部位都压着他。
而他咬着巧克力棒的另一端,一手撑住她的肩膀,一手撑着她的头。
他的眼神明显不对劲,平常是浓烈的爱,现在是「你满足我的要求就好,其他的都不重要」。
理咬着嘴里的巧克力棒,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:
「泥到以想整样?」
他松开嘴,清晰地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