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棪深以为然:“多谢指点。”
回府沐浴后,他穿了条宽松的白绸裤,上身随意披了件袍子。
盘膝坐在窗下,借着灯盏看书,时不时地饮上两杯酒。
翊安去挽骊房中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,自认为跟齐棪这些年的纠缠,已将男女之事看得清楚,恨不得一股脑地教出去。
偏挽骊是个慢性子,回回听得仔细,从没见她做些什么。
翊安抓狂,把她嫁出去,比自己生孩子还难。
进了屋,见齐棪读书读得专注,她心里的鹿顿时撞了出去。
到他身旁躺下,枕在齐棪腿上,仰头看他。
齐棪眼都没看她,翻了页书,“打搅我看圣贤书,想做祸水?”
“伪君子,你配看什么圣贤书?”她出言激他。
齐棪平静地低头,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,往她嘴里淋酒。
原是想罚她,又生怕呛着她,动作小心翼翼。
翊安乖顺得接着,咽下去,妩媚笑道:“好酒。”
“是吗?”齐棪存疑似的,俯下身讨了个深吻,将她吻得开始挣扎时,才笑:“这下尝出来了。”
翊安实在见不惯他装正经的样子,“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