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我细腻。”
“我不替你想好,你独自忧心到几时?”
“我担心花燃,他心思稳吗?”
“那日我问他见不见挽骊,让他想好再回,他回我傻子才不想见。”
翊安还是不放心:“万一他喜欢的真是男人,挽骊只是他的权宜之计呢?”
“权宜之计敢权宜到长公主府里?”
齐棪被她逗乐,直接夺走她的梅子汤一口饮下,“他直接寻个官宦人家的女儿,岂不是更为省事。再者,你当咱们俩是死的,他若不规矩,我将他另一条腿也打断。”
翊安听了果然喜笑颜开:“王爷真英勇。”
“那当然。你是我媳妇,挽骊是你‘媳妇’,我怎么也得护住。”
他说这话酸溜溜的,满嘴梅子味。
翊安哈哈笑了好一会,“齐棪,你怎么谁的醋都吃。”
“但凡教你上心的人,都是我的眼中钉。”
翊安压着声音,“我看你巴不得把我关在屋里,日夜只供你一人消遣才好。”
齐棪默了默,身上官袍还没脱,正义凛然地嫌弃道:“都是正经人,殿下在胡说什么?”
“哦,”翊安拖着调子,冷笑:“王爷又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