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。
齐棪还当怎么了,重新闭上眼睛:“唔,好困,我要睡了。”
“你玩高兴了,现在想睡?”翊安在他腰间掐了一把。
齐棪闭眼颤笑,死死搂住她,像是要挤进身体里似的,“殿下不讲道理。”
翊安更气:“我不讲道理?”
“跪在地上取悦殿下的是臣,累死累活动作的是臣,抱殿下去沐浴的也是臣。”
齐棪委屈地叹了口气:“臣这般尽心侍奉,怎么成了作践殿下?”
“你无耻,强词夺理。”那也不妨着他作践她。
翊安心道自己不是那等扭捏的女子,从前逗齐棪时,他常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不知何时开始,他越来越孟浪,如今更是出息了。
今夜她乖顺,全因不敢招惹他的缘故,怕他再想出坏主意欺负她。
齐棪声音懒得含糊不清,拍拍她的头,哄孩子似的哼唱:“华华乖,快快睡。”
翊安虽恼,却吃这一套。
眼皮很快睁不开,在他怀里睡过去。
翌日翊安醒时,齐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专注得仿佛在钻研兵法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不解,话一出口耳朵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