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安知道宫里没事,否则齐棪哪还有心情与她谈笑。
故而她不问,她未必就能帮他什么。
事情他早谋划好了,她只需要陪着他就是。
“齐棪。”
“嗯?”
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?”
齐棪道她心思玲珑,柔声笑起来:“无。”
“我全然无用?”
“娘子是我活下去的光,怎是无用?”
翊安怔了下,忽将他的唇吮入,湿漉漉地亲了会,“嘴这么甜,我当里头藏着蜜呢。”
齐棪蹭着她小巧的鼻尖,深情缱绻道:“我藏了,好教你随时吃都是甜的。”
正腻歪,挽骊在门外轻敲:“吃饭了。”
翊安应了一声,拉齐棪坐起身:“你像猪,吃了就睡,醒了又要吃。”
齐棪不恼,正色道:“是,我要寻些事情做才是。”
于是下午他没陪翊安午睡,跑去跟江州来学做菜。
只学一道,浓汁鱼汤。
他跟翊安都爱吃鱼喝汤,学会这道,保管翊安对他死心塌地。
齐棪似乎看见了翊安缠着他下厨的模样。
他将江州来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