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寻常的乡间村姑,有几分姿色。
她看见他们,惊慌之余怯生生的问:“几位爷,可有什么事?”
“半夜浇花?”
“这花借着月光才开得好,总要辛劳些。”
领头不想为难一个姑娘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只冷声道:“有没有看到几个外来者?”
“外来者?”
“约莫四五个人,穿得讲究。你告诉我,他们可曾露过面?”
那姑娘摇头,“我们这村子不大,若有外来者,早就稀奇地传开了。妾身不曾听过有人来,别说四五个,哪怕只来两个人,寻常人家也不好腾地方住啊。”
那人打量她:“你家不就挺宽敞,你一个人住?”
“还有我丈夫,他正在里头做小木凳呢,我喊他出来。”女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:“相公。”
里面人应:“哎,来了来了。”
领头的陡然失了耐心,“我们走。”
天色已经黑下,猎物随意找个地方一藏,便不好找。
这村子的确不像来过人的样子。
这家人就更张扬了,大半夜点着红灯笼,生怕旁人不晓得他们富裕些。
猎物哪敢如此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