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敢拿我做文章。”
翊安噗地笑了:“还‘堂堂’驸马爷,好大的威风。”
齐棪将她接回去,安顿在他的院落里。
此地不能与公主府、王府比,然也不至于寒酸。
主屋极为宽敞,因家具物件添置得少,空旷明亮,倒也合心意。
庭院里摆着各色鲜花,翊安欢喜,“这些花养得甚好。”
“前几日吩咐他们买来的,你喜欢就好。”
齐棪陪翊安吃了顿饭,聊起路上的热闹事,齐棪打翻醋坛子,“这么多日,你与那江昀一同,他可有向你展现什么爱慕之意?”
翊安摇头,“除去前两天看不习惯,他后来直接喊我兄弟,压根不将我当个女人。”
齐棪安下心:“这就好。”
“他甚至怀疑我本来就是男的,女相是假的。”
齐棪狂笑:“这个我可以向他澄清,你是货真价实的女人。”
刚放下碗筷,便有人来报兴修水利之事。
齐棪让翊安自己找些事情做,又简单交代下人几句,忙着便跟出去。
翊安没唤那些不相熟的女使进来伺候,也不愿累着挽骊,便自己沐浴更衣。
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