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连舜钦沉默良久,“将军的意思我明白,多谢您赏识,可连某做不到弃主。”
阮镛实满意道:“你若今日答应我,我还要考虑考虑。并非弃主,而是弃暗投明。我能保证,听竹卫以后是你的,到时候封官进爵,绝不止今日的风光。”
“我……”
阮镛实一抬手,止住他的推诿:“现在不必回复我,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考虑,你去吧。”
连舜钦挣扎了下,起身作揖:“谢将军。”
而后脚步沉重地走出去,似是处在犹豫挣扎之中。
待他走后,阮镛实轻蔑地笑了下,不以为然道:“从布衣之家爬上来的,无非是想升官发财,给他点骨头便会咬住。”
身边亲信道:“将军本不必亲自出马。”
“此人高傲,我不来,他的心不定。眼下就听竹卫未定,听连舜钦的意思,齐棪离京前,将赌坊里探查到的事,和颜辞镜的来历都交进了宫里。”
“既如此,陛下为何不曾询问?”
“齐棪自然没想到,他不在京,小皇帝连朝政都敷衍起来。整日窝在后宫,等着他那宝贝儿子出生,上上下下哪里不是我阮镛实说了算。”
亲信恭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