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了把汗,他也不觉得皇帝会对他如何。
上辈子就是想太多,反而过得不自在。
只说有前世的记忆在那,他听到溱州二字就发怵,总觉得没好事。
“阮镛实是个老狐狸,不好对付,他那儿子却蠢得很。行事乖张,目中无人,得罪了朝野上下还不自知,甚至连司马甄那帮老东西他都准备下手。便是阿姐不把他打残,他也要被治罪关押的。”
听这意思,翊安还无形中帮了阮间一把,起码他现在还能舒服躺在家里。
魏琇心里恶心,给了那小子几分好脸色,他便找不着东南西北。
连伪造物证人证,栽赃齐棪,欺君满上的事情都敢做。
齐棪敬道:“陛下英明。”
“英明?”魏琇似笑非笑地出了口气。“上回停了你的官,多得是人在背后骂朕昏庸。”
齐棪立即道:“陛下自有陛下的考量,旁人不知,臣知,绝无怨言。”
魏琇看他一眼,有些纳闷,眉心于是皱出了个川字。
而嘴角的笑意却是真诚:“朕既让你去溱州,是有事交代你,旁人做不了。故而明知阿姐舍不得,还要分离你们。”
齐棪心道果然是亲姐弟,这蹙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