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是忧是喜。
连天公都不遵循前世的安排,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是注定不变的。
这就意味着他将不会重蹈覆辙,同时意味着变故或许更多。
或许,今世去溱州一事,落不到他的头上。
也好。
听竹卫里那位姓颜的是硬骨头,看着斯文温润的,嘴巴却牢,什么酷刑都撬不开。
唯独齐棪说“翊安那般相信你,你竟然害她”时,他才有所反应。
“她都知道了?”
“自然。”
“那她……”颜辞镜嘴角吐出口血来,当即明白过来,苦笑说:“她这性子,最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也骗了我一回。”
“被骗的滋味不好受,你害苦了她。”
颜辞镜先是黯淡地垂眸,很快讽刺地笑起来:“怎么是害苦了她?不能生孕罢了,她旁的地方都不会有恙。你若因此冷落厌弃她,便说明你不够在意她。刚好让她看清你的面目。”
女子不能做母亲,在他眼里竟是这样无所谓的事情。
齐棪笑:“原来颜大阁主如此会说歪理,东盛国是这样教你们的?”
颜辞镜缄默不言,连看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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