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句废话也没问,那些没有必要的试探,不做也罢。
仅凭在听到她要头油时,他眉宇间如常的笑容,她就彻底醒悟,这个人不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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氿仙阁被封后,上京城里议论不断,纨绔们纷纷哀叫。
胆大的人甚至放话道,听竹卫横行霸道也就算了,怎么连这些风花雪月之事都要管。
存心不给人活路。
左司指挥使连舜钦放话出去:“很多人还不清楚,听竹卫不给人活路,是什么样的。”
此后一片寂静。
这日,魏思荣跟猴似的又蹦又跳,白绸子长袍外罩了层淡紫的薄纱,蹿进公主府。
这炎热灼人的天气,翊安为见男客,还不得不穿戴齐整,打扮得体地出去。
一肚子气,没好气地白他一眼。
恶毒腹诽道,大男人穿什么紫色,莫不是有龙阳之好。
“姑母。”魏思荣双手合十,放在嘴边,学和尚又没个和尚样子:“氿仙阁为什么被封?您快跟我讲讲。”
翊安懒懒地看他眼:“怎么?相好见不到了,来这跟我闹呢。”
“我哪里有什么相好。”魏思荣忙摆手:“姑母误会我了,我就是想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