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难过,他其实没什么关系。
虽说有些失落,然而对齐棪来说,这辈子本就是白捡的。
至于子嗣,乃是天注定。
更何况,他终于找到关键。
前世虽被阮家害得惨,可总觉得无形之中,有别的手在推波助澜。
封浅浅被施暴时,曾见到“挽骊”,那个“挽骊”定是相熟的人所扮。
而要自己命的那盆花,亦不像是封浅浅所培植。
她甚至不晓得,那花对喝药的人来说致命。
那等妖物不是大祁所有,跟阮家关系不大。
他一直忽略了此人。
前世只顾吃醋,恼他跟翊安的交情好。
根本没想过一个风月之地的男人,会有什么不对劲。
就是重活一世,齐棪有所怀疑,也没想到他的手段如此下作。
齐棪道:“去看看吧,以后就见不着了。”
一旦进听竹卫,不会活着出来。
翊安身穿男装,心里冰冷愤怒,面上却笑意盈盈。
她跟齐棪没指望问出什么,提前打草惊蛇反让自己身陷囹圄。
她只是来为他送别,看他演好死前的最后一场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