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带着上京城男子没有的刚毅之气。
那两年他父母相继去世,只剩他守着个空有虚名的境宁王府。
想是大悲之后的透彻,他性子离的稳重淡然,亦非寻常男子可比。
站有站相,坐有坐相,规矩守礼。
而且从来不给翊安多接近他的机会,往往头都不抬,三两句话就打发了她。
她脸皮素来厚,对付人很有一招,偏偏在齐棪面前,有心无力。
她甚至不敢明目张胆地招惹他,生怕他那样端正的人不喜欢。
若是厌恶她了,以后想见他一面都难。
齐棪得意:“我确实是正人君子,从未对旁人不君子过。”
“对我呢?”
“你是我媳妇嘛!”齐棪笑着去捏她脸,被躲开,感慨了句:“你喜欢我,我那时却觉得娶你是痴心妄想。没想到陛下英明神武,将你许给了我,所以说啊月老……”
齐棪这次是主动闭嘴的,他灵光一闪,如遭雷劈,抓住她两臂,“是不是你?!”
翊安眼神躲闪,没吭声。
“你去求陛下赐的婚?”齐棪欣喜若狂。
“玉奴问我看谁合眼的时候,随口说了你,我可没有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