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前就喜欢他?有多久?
齐棪恨不得立刻跑回去,抓住人问清楚。
然而碍事的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:“长公主自是没事,可她让挽骊废阮间一条腿,阮镛实恐怕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你是说,阮镛实想让挽骊还债?”
花燃点头。
齐棪往窗外看去,悠哉道:“这么跟你们说,翊安宁愿把我交给阮家,都舍不得把挽骊交给阮家。”
“王爷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侍女?”连舜钦皱眉。
齐棪叹气:“没法比,人家多少年的情谊,我才与她成亲多久。”
花燃扑哧笑出来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。
“那阮间就惨了,一条腿白白被废,什么都讨不到,肯定恨死。挽骊下脚是真狠,把人家膝盖骨踩得稀碎,就是想接也接不上了。”
连舜钦叹息:“别说是继续入听竹卫做指挥使,就是传宗接代,以后也很艰难。”
花燃又道:“所以说,色字头上一把刀,男人好色绝对会倒霉。”
好谁的色不行,好的长公主身上去了。
这不是找死嘛。
齐棪被他们俩左一句有一句扰的心烦意乱,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