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安等头发干的功夫,与齐棪坐在床上闲谈。
谈着谈着,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,将不该摸的地方细细摸了个遍。
翊安咬着他耳朵问:“我受伤了你还欺负我,你是禽兽啊?”
齐棪正义凛然地辩驳:“你只是伤到手臂,又不是残废了,有什么不能的?干嘛又骂人?”
他把翊安的原话原封不动还给她。
师“翊”长技以制“翊”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这套功夫,学得倒是极好。
“不行,我受刺激,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“我轻轻的,慢慢的,好不好?”齐棪继续引诱。
翊安呸他一口,“你每次都这么说。”
齐棪只好温柔又磨人地一直亲她,使尽浑身解数,直到翊安也想要他。
翊安上衣齐整,只腿光着,被他抬起后不大自在。
只听他在侵身进去前,“体贴”地解释:“怕碰到你伤口,上衣不脱了。”
不得不说,齐棪温柔起来真让人意乱情迷。他动作间,比她还小心她的伤口。
翊安沉浸其中,却分神暗骂:急不可耐还不忘找借口,大祁第一伪君子实至名归。
作者有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