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间张口就来:“她身子不舒服,还请长公主体谅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便免了礼。”翊安笑问:“她眼睛是有眼疾吗?”
说着朝那女子走去,才走半步,便被阮间伸手拦住。
与此同时,刀锋出鞘,挽骊的声音毫无波澜:“好大的胆子。”
翊安笑了笑,揶揄道:“她是阮大人的宝贝吗?本宫看都看不得了。”
阮间忌惮挽骊,可被翊安这样调笑,心里却不好受。
什么宝贝。
他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她。
语气生硬:“我有我的道理,殿下勿要强人所难才是。”
“我今日偏要强人所难,你又能拿我如何呢?”
翊安笑容愈发明艳,提醒道:“阮间,遮遮掩掩实在是多此一举,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可笑吗?”
阮间脸色瞬间煞白,身子发僵:“臣不知殿下在说什么。”
“既不知,就滚开。”翊安眼疾手快,绕过他便要去解那女子眼上的布带。
如果她没猜错,那女子根本不是看不见,而是被迫做了盲人。
方才她往回走,因为阮间催得急,她下意识将布带往下拉,以便看清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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