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齐棪:“你如果非要这么说……的确就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除非你一点不怕老婆,不用忍耐,像连舜钦那样,家里夫人说话柔声细语的。
他跺跺脚,夫人都立刻蹲下来替他擦鞋。
有那般夫人,把他惯成多讨人厌的性子,都不足为奇。
“姑父高见。”魏思荣还当齐棪这样的身份,平日里绝不肯催眉折腰,必是以夫为天的,结果竟有这番看法。“没想到姑父想得如此通透,晚辈受教。”
“并非通透,我年纪长些,听旁人说过,传给你罢了。”
齐棪谦虚了把,微微仰头,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无奈,“说来惭愧,我不曾经历你说的事。”
魏思荣睁大眼睛:“您在家从不用言听计从,您说一不二?”
“别看你姑母是堂堂长公主,陛下的亲姐,在外喜欢端架子。她在家里压根没脾气,向来是听我的。”
“那肯定是姑父您玉树临风、才高八斗、能文能武,俘获了翊安姑母的芳心啊。”
魏思荣把毕生所学都用在了拍齐棪马屁上,说罢又惆怅道:“还得分人,我姑母是个顶顶温柔贤良的女子,这也是姑父您的好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