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绑在榻上。
齐棪看着正经,某些时候,却实在瞎闹。
齐棪原以为她要生气,没想到她突然羞答答地脸红起来。
先是不可思议,随即也想起来,微微翘起唇角。
在翊安平复下羞赧前,一把将人按在车壁上,径直吻上她的唇。
把她嘴上的胭脂吃了个干净,才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唇瓣。
他心里有气,恨不得咬得她说不了话才好,这张嘴,总喜欢气人。
一句“你属狗的”几乎脱口而出,硬生生被翊安忍下去,踹他一脚,无果。
素来不曾坐以待毙,她激烈地咬了回去。
两人双手困在一处,全靠嘴打架,一时间口水声啧啧,喘声几乎抑制不住。
“……”
听得翊安不好意思起来。
不再反抗,由他欺负,料定齐棪舍不得真咬她。
果然,齐棪将她尝了个够,从她唇上离开。
不曾防备地情况下……拖出一道银丝。
翊安亲眼目睹这一幕,耳根瞬间火烧一般地红起来。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不成体统。
齐棪却高兴了,见她唇上水汪汪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