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这么个东西,白白糟蹋了一生。
齐棪的脸也抽搐了下,显然也认为这有点猛。
“果然,他们交情很好。”
上回在酒楼问魏思荣,他还含糊其辞。
转念一想,魏思荣是真舍得自己,只为一个棠婳,硬生生求清河把自己送进听竹卫。
如愿把消息透露给听竹卫。
此举不像是单为棠婳,或许他自己跟阮家有什么私怨。
齐棪事太多,忙着忙着就把这小子忘了。
有空还是得请他吃顿饭。
聚贤赌坊一切如故,齐棪的耳目已经探进去,敬候佳音。
翊安没想那么多,目光只在清河跟侄子身上,“他们俩怎么到一块去的,八竿子打不着。”
“志趣相投吧。”
齐棪对别人的风流事兴致阑珊,他又爽不了。
“你说,他们会不会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齐棪打断她,“把你的坏脑筋用在我身上足矣,旁的别多想,仔细脏了脑子。”
“用你身上?”翊安嫌弃地翻了个白眼,“那我更脏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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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几日,三月春光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