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为力。
再这么下去,就输惨了。
于是,她缓缓眨了两下眼,露出一个温柔的笑。
微微起身,扭了个腰坐在齐棪的大腿上——
双臂环住他的脖子,往他的耳畔吹气道:“爷,您怎么知道人家很舒服呢。”
尾音缠上个媚人的小勾子,直戳戳地钻进人心里。
聪明人才能看见,那似水柔情中藏了个巨大的猎坑。
只等蠢货跳进去。
齐棪是吃过亏的人,怕极了她这样的笑,立刻规矩道:“臣说笑的。咱们出去用膳吧,免得嬷嬷来喊,菜凉了伤胃。”
翊安置若罔闻,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腿上。
手臂慢慢收紧,困住齐棪往后仰的头。
“说笑?”她故意放低嗓音,一下一下挠在他心上。
在齐棪故作淡定的笑容下,忽而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。
齐棪躲不开,站不起,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。
虽说他是个男人,可也是爹生娘养的血肉之躯,着实怕疼。
更何况咬在脖子上,比其他地方更疼,更难消。
看来他这方巾是摘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