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们正在摆膳,刚巧无人进来打扰他们夫妻说话。
豫西嬷嬷在这一点上,甚合齐棪的意。
老人家就是老人家,什么都替他们年轻人想好了,巴不得他们俩天天窝在屋里。
“那殿下什么意思?”温柔中透着丝不正经。
翊安也弯腰捞了个圆凳,翘着腿坐他身旁,试图讲道理:“你说清河郡主的行径无伤大雅,便表明你并不抗拒女子风流,想来我这样做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非也。”齐棪否认。
“非哪门子也?”
齐棪娓娓道来:“清河郡主是人家的夫人,我站着说话,腰怎么会疼呢。别说她花天酒地,她就是弑夫弃子,我亦认为无伤大雅。”
这是人能说出的话?
翊安惊得扶着下巴问:“那我呢?”
齐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了,说话时理直气壮又不失温和。
“殿下是臣的心上人,臣自然不愿你风流。你看别的男人一眼,我就想把你绑在榻……家里,出不了门。”
他说话时,翊安便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。
眉眼流转之间满是风情而不自知,听完这番坦诚的话,双眸瞬时蒙了层含羞带恼的薄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