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安让他去忙,自己跑到外面观舞。
舞姬妖娆,美酒醉人,好不痛快。
她半趴在栏杆上,跟挽骊勾肩搭背,豪放地挥袖:“公子或是姑娘,可有喜欢的?你说,我替你出银子。”
挽骊淡声道:“不必。”
“啊?”翊安想了想,害羞地笑:“男人女人你都不喜欢,那你喜欢什么,我吗?”
“……”
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。
挽骊头疼,无情道:“不敢。”
“你不要害羞,有喜欢的,你就跟我讲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别想着守我过一辈子,你也可以嫁人啊。”
“嗯。”
翊安啰嗦完,继续勾着挽骊的肩,还喂她喝了口酒。
挽骊从头到尾站得笔挺,让翊安懒散地靠着她。
两个人安静地看起舞。
身后的长廊慢悠悠地走过两个客人,戴着面具,看不见脸。
年轻的那个男子声音满是活力,壮志凌云地扬声道:“我要在成亲前,痛快地喝醉几场,不负韶华!”
“难道成亲后,那位管得住你?”女子的声音清冷如薄荷,带着几分酒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