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不会放过这个热闹,整理行装,话不多说,拉着挽骊进山寻兔子精。
可悲的是,那日她俩从早找到晚,累得差点死在山上,连兔子毛都没见到一根。
想来又是闲人们信口雌黄,编来逗人一笑,骗的就是她们这种傻子。
“骗我?”翊安站在荒草丛生的土坡上指天发誓:“等我回去,我要拔了他们的舌头!!!”
挽骊及时地补充道:“找不着路了,回不去。”
“啊?!”
深山里的景色大差不差,怎么走都寻不到来时的路,干脆放弃,坐下歇息。
翊安有挽骊在身边,有恃无恐,总归不怕被狼叼走。
颜辞镜就出现在此时,风尘仆仆地从山上下来,朝她们温润有礼地一笑。
白衣玉面,清俊脱俗。
翊安觉得那兔子若是雄的,成精后八成就长这样。
她主动搭话道:“这位公子怎么在这里?”
颜辞镜听到大方地笑,也不顾自己穿着白色衣袍,随意往地上一坐:“跟你们一样。”
翊安又奇了:“跟我们一样?你知道我们来做什么吗?”
他不慌不忙地擦着汗,似是觉得翊安这话问得太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