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安拍拍他的肩,并为生他的气。
他旁观者清,比自己想得通透。
“我思虑过甚。想是他关心你,平日对你的事留意一二。”
她今日体贴,齐棪只好退让一步: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前面还是说正事的态度,这两句的醋味都飘到天上去了。
翊安笑踢他的脚:“齐大人真会口是心非。”
齐棪死不承认,低头道:“我鞋脏了”。
没等翊安回,忽而又抬头问:“若有一天我与旁人说得不一样,殿下信谁?”
翊安本要说鞋的事,听他问这个,一时没反应过来,便想着组织措辞。
结果还没张口,又被齐棪打断:“要想这么久?算了算了,不说这个。殿下渴了吗?”
翊安跟他不一样,自然不会无条件信他。
他害怕听到她说自己不想听的话。
索性不听。
翊安张了张嘴,也没再多说,“不渴,我不在这打扰你了,你很忙吧。”
桌上堆得公文如山。
齐棪是急着处理事情,想来她在这里待着不自在,于是不多挽留,送她出去。
才走几步,忽而一把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