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,你且留心着便是。方才问过太医,他让我白日少想些繁杂之事,慢慢的也就好了。”
“可能吗?”花燃叹气,听竹卫只有多想,没有少想的时候。
齐棪微笑:“再过些时候,我便以此为由,带我们家殿下去山上住几日,好好静养。”
没有烦心的事打扰他们,就他们俩,每日吃喝玩乐睡就好。
他终究没忍住,告诉了花燃他母亲会得病的事情,让他当心。
许多病,等发现的时候,往往太晚,就像前世。
若右相夫人能长命百岁,翊安也会高兴。
他记得,她前世哭得很伤心。
花燃笑道:“说起长公主殿下,她那个女侍卫有点意思。”
齐棪立即开口,“你知道我最佩服谁吗?”
花燃不假思索:“您家殿下,倾国倾城,英姿飒爽,状若天仙,这个……”
“打住,马屁过头,不好听。”齐棪开起玩笑:“我最佩服挽骊。”
“那个侍女?为什么,她武功好?”
“非也。”齐棪双手抱臂道:“她在翊安这样爱笑的人身边,愣是一年到头不见笑。我从前不觉得有什么,现在由衷佩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