棪悲怆幽静的眼神再次浮现在眼前,翊安想知道他噩梦的全部内容。
不知何时,他才愿意说给她听。
“但求殿下知我心意。”
齐棪不想吓她,跟着笑了下。
看到自己染墨的手腕显得有些滑稽,去一旁洗了遍手。
边洗边道:“颜辞镜怎么发现江州来不对劲的?”
翊安起身站到窗边,一眼望出去。
除了冷冰冰的青砖,便是一模一样的房屋和几颗松柏,谈不上景色。
人在这儿待个十年八年,想来会无趣得想上吊。
“那日在酒楼,他的人碰见江州来鬼鬼祟祟,多留了个心,便见他传消息出去。”
翊安回想起来,那日她到雅间时,江州来才慢悠悠从门外进来。
封浅浅问他怎么去了许久,他说没找着方便的地方。
齐棪似笑非笑地回头:“你与颜辞镜提过江州来?”
“提过啊。”
除了朝堂大事,其余的事没什么不能谈的吧?
“那他见过江州来吗?”齐棪心中醋海翻滚,忍耐着问。
翊安一怔,陷入沉默,“不晓得。”
“连他都不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