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,这么一件面红耳赤的事,他做得自然优雅。
像在作画,又像在抚琴。
翊安这时候还有心思分析,或许是因为,他只动了手吧。
察觉到她在走神,齐棪眸子一凛。
船桨微快,已是满舟风雨,河道泥泞。
一寸一寸,挤进山谷中。
城门已开,任凭翊安如何抵抗,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她进退不得,两条纤细的腿打颤,只能用手肘撑在桌上。
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景?
齐棪一大早神情古怪,还不愿对她说实话。
后又怪腔怪调地挑事,惹她生气,结果现在挨折磨的还是她?
混账东西。
她抬眸,嗔怪地瞪向他.
齐棪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说:“好姑娘,真乖。”
似是无比满意她的反应。
他连吻都不曾吻她,手指便让她乱了分寸。
翊安在战栗中想到,跟齐棪比不要脸,自己只有输的份。
差点没哭出来。
他乱弹琴,起先只是慢曲,不骄不躁。
弹得得心应手,专注而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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