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淡与拒绝一般。
无可奈何。
翊安向来好眠,夜间睡得沉,便是如此也被他吵醒过一回。
齐棪不知做了什么惊悚骇人的梦,整个人抖得厉害,急促地喘着气。
她只好将他喊醒。
他从梦里挣扎出来后,无论翊安怎么问,都是一言不发。
只是紧紧地将她锢在怀里,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,脆弱得依赖着她。
翊安又想起那日早晨,去王府喊他时,他在梦里,一遍遍地说:“翊安别哭。”
所以,他今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?
到底什么梦,能次次把他吓成这样。
又为何被她撞见后,总装得若无其事,从不肯坦然说出。
翊安将心里的担忧妥善藏起来,演技精湛地挑起一边的眉,漫不经心地试探道:“看着我想什么呢?”
齐棪抿唇一笑,柔声道:“殿下先猜。”
翊安抬起半边身子,故作思索,揶揄道:“定是想到日后常要在我榻上睡,觉得此生无望,正在可怜自己。”
因着她的动作,白瘦的锁骨处春光微现。
露出暧昧缱绻的一排红印,正是他昨夜干的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