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上齐棪的脚。
翊安踩人更有一套,脚跟后踩在小脚趾头上,逐渐加大力气。
齐棪吃痛,又抽不回脚,面上只能风轻云淡。
“侄儿谨记在心。”
魏思荣也不知道听进去没,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。
齐棪从翊安的铁足下捡回一条命,目光似剑,看着魏思荣。
淡淡道:“你同清河郡主商量好的吧,怎么,你们交情很好?”
魏思荣一愣,随即点头,含糊道:“与郡主能说得上话罢了。”
何止说得上话。
连舜钦冷下脸,清河郡主既乐意替这小子做事,又怎会因他惊了自己车架,跑去御前告状呢。
听竹卫一趟,魏思荣没少吃苦头。
真是不简单啊一个个。
齐棪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说话,神情让人捉摸不定。
清河郡主到底是清河郡主,不知说了什么,陈家姑娘竟在街边乖巧地将面纱拿了。
一行人忙探头,“!!!”
这是个年轻斯文的姑娘,不算绝美,但绝对不难看。
五官端正,白净腼腆,带着股书卷气。
总之,娶了不算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