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等着一样。
翊安不由得有些羞赧。
豫西嬷嬷走过的桥到底比她走过的路多。
见齐棪进屋许久,连灯都没点,不用想也知今夜会留下。
床榻之上,翊安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,在暖黄的烛灯下,带着懒洋洋的清艳动人。
方才凌乱的青丝被她重新梳理整齐,正服帖地垂在肩前。
齐棪敛眸,悄然握住她的脚,眼中不带欲念,如痴如醉地夸,“美人连双足都精巧夺目。”
纤足白玉无瑕,脚趾洁白细嫩,白瓷般的肤色里,透着盈盈的粉。
翊安毫不吝啬地赏了个嗔媚的白眼,心里骂他就是有病,能不能让人歇歇。
这会子都偃旗息鼓了,还出言调戏她。
她双手撑在身后,往后靠了靠,将脚往齐棪怀里一塞。
不甘示弱地挑眉问:“我哪儿不美呢?”
张扬跋扈里带着挑衅。
齐棪认真思量起来,和颜悦色地回道:“是老天偏疼你,样样给你最好的。”
嗯,可惜都便宜了你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汉。
翊安幽怨地瞪他一眼。
齐棪的理智叛逃后被重新抓回来,